灵皇,至少在对待家人这件事上,堪称整个南国的楷模,他是皇帝也好,平民也罢,作为一个男人,他总也有些优点的。
“华华。”灵皇亲切地叫着她的小名,可是语气仿佛是再向母亲撒娇的五岁小男孩。那是一个男人被超出自己承受极限的压力压迫得几近崩溃的声音。坐在那高高龙椅上的他,早已感觉不到下面人那濡慕,艳羡,甚至嫉妒的目光,感觉到的只有无穷的寒冷,因为坐在他下首的人群里,有一个能力远超他自身的肃真亲王赵光怡,一个和赵光怡不相上下的赵光叔,一个比赵光怡稍微差呢么一点点,但是野心巨大的赵光克,以及许许多多个实力稍逊一筹的赵氏兄弟,灵皇的亲兄弟,而端坐在他对手席上的,却是一个比真亲王还厉害将近十倍的哈兰玄奇。他感觉到的冷不是高处不胜寒的冷,而是濒临赛场时却发现自己远远没有准备好的,毫无自信的冷。
因此,比他更自信的凌华皇后,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他并不知道,凌华皇后对他,只单纯地持有一股盲目的信心。
“这次秘境,我等损失惨重啊。”灵皇的声音忧郁下来,他每次来凌华皇后这里,不是诉苦,就是求她给个明确的方案,因此整个帝国的大事,都是凌华皇后拿主意,而不是他这个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