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官的分别了,谋逆之心,昭然若揭。
“这就是那狗贼私自建立的营地?”赵光叔伸出一只被铁甲包裹着的手,遥遥指着下面的一片光亮:“三百弓兵在此守候?”
“是的,陛下。”天知很谦恭地回答道:“伪朝在此设立据点,显然将祖宗立下的手足不得相残的规矩忘了,既然他已经对您不仁不义,臣私以为陛下也不用跟他客气了。”
“从一开始,寡人和他之间就是你死我活,他所谓的圈禁,不过是将寡人圈养起来方便杀而已,否则大司空仇似海那个混蛋,为何每次都要折辱寡人?真以为他平日骄横不可一世?他那是代替那狗贼来试探寡人呢!寡人但凡有点志向,哪怕是人在心活,神智正常,都有可能被那狗贼误会为不臣之心,招来杀身之祸了!寡人与那位狗贼,不共戴天,何来手下陆青之说?”
赵光叔仿佛将自己多年淤积起来的怒气发泄完毕了一样低声咒骂完,整个人仿佛就松了劲,从那无限惶恐压抑着的情绪中解脱出来,伸出手,居高临下地指着那一片灿烂的灯火道:“好在寡人也不是没有准备。虽热已经知道那狗贼带了几万军兵过来,想要将炼魂山一举围困,但是我等圣道之人,机变灵巧,才不会真的上了那狗贼的当呢。对了,霸丹,你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