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你个号罢。有最俗的一个号,却于你最当。天下难得的是富贵,又难得的是闲散,这两样再不能兼有,不想你兼有了,就叫你'富贵闲人'也罢了。“赵玉衡笑道:“当不起,当不起!倒是随你们混叫去罢。“冯夫人道:“王家二妹妹,郭家大妹妹起个什么号?“王云芬道:“我们又不大会诗,白起个号做什么?“赵月诗道:“虽如此,也起个才是。“王雨柔道:“她住的是紫菱洲,就叫她'菱洲';郭妹妹在藕香榭,就叫她'藕榭'就完了。“
冯夫人道:“就是这样好。但序齿余大,你们都要依余的主意,管保说了大家合意。咱们十九个人个人起社,大半都不太会作诗,须得让出咱们中间最有文采三个人去。咱们三个各分一件事。“赵月诗笑道:“已有了号,还只管这样称呼,不如没有了。以后错了,也要立个罚约才好。“冯夫人道:“立定了社,再定罚约。现在得让大祭酒上了”林绚尘接了话道:“我一个人,其实也干不成什么,需得找两个辅祭帮忙,就请菱洲、藕榭二位学究来,一位出题限韵,一位誊录监场。亦不可拘定了我们几个人不作,若遇见容易些的题目、韵脚,所有人也都得作一首。我们几个个却是要限定的。若如此便起,若不依我,我也不敢附骥了。“王云芬、郭镶玉本性懒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