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倒了,然后被迅速赶到的骑兵用长枪乱戳而死,没有倒下的女人都发出一阵阵悲呼,也更小心翼翼地防止自己跟着倒下。看得出来,她们中很多人都因为下身剧痛而迈不开腿,走路艰难。
这是如同日本军国主义的一幕。
“这就是他们所谓的邪法?”银尘指着城楼下面问,他的手指尖都在微微发颤,因为又有一个小女孩忽然摔倒,被乱枪戳死,那女孩至死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,显然,是在之前就晕过去了。
“是的。尊上,你看那些女人后面,有一排空车,车上的旗杆上挂着的,就是女人的月经布子,那玩意一竖起来,我们这边的将士都不敢开炮,据说对着光身子的女人和女人的秽物开炮,要炸膛的。”
“去他妈的邪法吧!叫将士们开炮……不对,我亲自去开几炮,看看到底炸不炸!”银尘转身要走,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于是又扭头看了一眼城下,此时他满眼看到的,都是柔软粉嫩的躯体。
“不对!”他忽然发现这些可怜的,被当做抵挡大炮轰击的邪术的女孩子中,不少人的的头发都是黄色或者红色的。
“这些人,不是京城里的那些……”
“她们都是奴兵的妻子或者女儿,前几天京城里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