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且笃定。银尘能够感觉到,他身后升起几股压抑着的,带着屈辱的愤怒。
这一桌上的所有人都知道银尘是什么人,知道他绝对不稀罕给任何和建州奴儿有关的人当门客,知道这世上没有人具备让银尘当门客的资格。
包括赵光怡。
可现在,建州奴儿们居然敢如此欺上门来!
大厅里,似乎闪烁过一阵金铁交鸣的寂静。
银尘已经感觉到,张白生的袖子里,战流涌动,那战流中还夹杂这尖锐刚硬的铁器,这些铁器无声无息地运动着,才会出现那金铁交鸣一样的寂静感觉。
银尘不得已在袖子里弹了下手指。
奥术的魔力燃烧起来,紫色的光点从脚下的阴影中升起,他身后的所有人同时身子一僵,张白生的脸登时通红。
“宗主!”
“千金之子坐不垂堂?这句话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多的用处。”银尘霍然站起。
他为什么决定和这位侍女走一趟?倒不是因为他有独闯虎穴的勇气,虽然他的这种勇气多得快要满溢出来,反而是因为他看到那侍女的头饰,那金步摇的造型他很熟悉。
似乎不久前才见过什么人戴过类似的东西呢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