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种可能。
这锁子是伪造的,说不定真的就是一口铁箱。
想到这里,银尘心里莫名有点高兴,不过又想到这么一位柔软的侍女整天背着沉重的铁箱跑来跑去,那一点高兴也暗淡下去。
背着铁箱跑并不算什么刑罚,但终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。银尘只能希望那侍女的铁箱中装了些真正有用的,必须背着的东西。
他在这么想着的同时,脚下也不慢,三两步就跟上了侍女。
他身后那一群正道们呆呆看着他,眼睛里俱都是惊愕。
直到他走到大门前,那侍女轻轻打开厚重无比的,看起来也像是某种装甲的大门时,李升阳的声音才有些卑微地低低响起:“我没看错吧?宗主……刚刚笑了一下?”
“确实是笑了一下。”张白生捂着心口:“不行了,不行了!我要沦陷了!太漂亮了,天啊!”说着就朝一玄子倒了过来。
“离我远点!你这死断袖!”一玄子使劲推开他,他又朝着李升阳那边倒过去,李升阳扶住他,在他耳边大声道:“首先声明,我只喜欢姑娘!”
“我他妈真的恨不得变成姑娘!”张白生哀嚎道:“怎么?各位经常见到宗主笑吗?”
“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