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客气了。”
“我干了,您随意。”
众人回应。
包括图知州和宁通判在内的高官们都非常给面子,一饮而尽。
唯独李员外动都没动。
图知州有些不满地看过去,“李员外,布洲子主动敬酒你都不喝?”
李员外满脸通红,摆着手道:“真喝不下了,喝不下了。”
图知州有些不快,只是没再说什么。
说真话,在酒桌上像李员外这样是有点不礼貌的,毕竟王琛身份高贵,今晚又是头一遭主动敬大家酒,李员外哪怕喝不下了,最起码抿一点表示表示,可是他酒杯动都没动。
就连王琛看的都有点不舒服,在这酒桌上李员外不太给自己面子啊,不过想到人家都做东请客了,他只好按捺住不快,转移话题道:“你们都知道我王记东西新奇,对吧?”
“不错,我托人去楚州买过牙膏牙刷,用起来端是舒坦,比牙香筹好了百倍都不止。”宁通判赞叹道。
另一名胖乎乎的中年员外道:“难道布洲子准备把王记开到咱们泗州城来了?”
“开到泗州城来是迟早的事情。”王琛含糊应了一句,开始说起正事,“我想说的是,既然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