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十三口应当是申时初被杀,你等又在申时中间样子赶到,和我刚才推断的没有丝毫出入,还说你们和凶手无关?”
五个衙役惊得肝胆俱裂,但是他们死不承认,各种狡辩。
此时,就连大理寺的陈寺卿都沉默了,他知道,大家很有可能冤枉冷艳了。
王琛没有再理会五个衙役,转而看向其中一个中年妇女,“凌妪,你可认识她?”他指着冷艳。
穿着麻布长裙的妇女躬身道:“见过,咱们华家村里的人都知道,冷公曾和华翁有过约定,两人嗣下生男女结为夫妻,生两男结为兄弟,若是女儿,义结金兰,冷小娘子和华小娘子具是女儿身,自然是结为姐妹,经常来咱们村里,我如何不认得?”
王琛笑着说道:“那么案发当日,你何时见到冷小娘子去华家村的?”
麻布长裙妇女仔细回忆了下,“好像是太阳刚西斜,约莫申时中分样子。”
众人眼睛瞪大,申时中分?
徐掌书记叫道:“那岂不是和发现她是凶手的衙役们一前一后?”
静海州的司理参军起身脸色凝重道:“仵作的验尸时间华家除了华三妹外,其他人死亡时辰约是申时初,这么说,她不是凶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