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哑然失笑,活动了下手指,费劲地打了两个字“乖啦”。乔琳果然安静了,再也不来骚扰他了。
薛冬梅很有几分文艺女青年的潜质,给乔楠写起了书信。在信中说了些代课的趣事,还有最近在看的一些书,在最后写道“时至今日,我方知你那少年侠气早已化成满腔热血,让你驰骋在为国为民的第一线。为你骄傲,我的少年!”
薛冬梅在高中时就文采斐然,上大学后阅读面比以前更广,文笔自然也越来越好。乔楠握着信纸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,最后才吃吃地笑道:“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?”
尽管手还没有完全恢复,不过乔楠还是迫不及待地给薛冬梅写起了回信,仿佛冷落妹妹短信的那个人不是他。
乔楠的作文写得也很好,但是他只想让薛冬梅快点儿收到信,也来不及斟酌词句了,提笔便写“手上受了点小伤,没什么大碍,但最近不用拔草了,很舒服。拔草的时候,我很想在学校里养一群兔子,或者山羊,让它们把草全都吃光,我们就不用拔草了,还能吃红烧兔肉,或者烤全羊…可是一想到还得清理它们的排泄物,那比拔草更让人难以忍受,还是算了吧…”
薛冬梅收到信后笑得前仰后合,晚上睡觉也把信纸捂在胸口,好像这样,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