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用白酒搓他的手心脚心,这个人才慢慢醒了过来。显然,他极为困乏,连话都没说清楚,又睡了过去。
早上七点多,李兰芝来店里吃饭,见到了正在睡熟的青年。她一下子就皱起眉头来:“他怎么会出现在咱家门口?”
“你认识他?”
“他昨天去我们学校,求我们收留他复读。他说自己从东北来的,已经高考过四次了,两次过了二本线,一次过了一本线,但是他不想去上,只想考清华北大。他想再复读一年,但是家里不同意,他就离家出走了,到港城来打工。他当了一段时间建筑工,发现自己还是想上学,这才找到我们学校来。”
乔建军问道:“那你们答应他了吗?”
“一没学籍,二没档案,三没户口,只有一张身份证,怎么答应啊?”李兰芝也颇为发愁:“我昨天做了他半天思 想工作,让他争取父母的理解,回原籍复读。但是他跟家里都闹崩了,死活不肯回去,求我收下他,就差给我跪下了!我也知道他不容易,但他这种不知任何底细的,我怎么敢收?”
说话间,那个青年醒过来了,他从里屋走出来,一看到李兰芝,顿时就懵了。
乔建军解释道:“这位李老师是我爱人,刚才都听她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