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教室,他劈头盖脸地就问我是不是我偷的。我气蒙了,就不打算给他了。叔,我仔细一想,这比‘偷’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他都那么说你了,你还能忍?如果换做我,我早一拳头招呼上去了。我去哪儿考试关他屁事?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?”
杨树生怕乔建军训斥自己一番,正在忐忑不已,没想到乔建军会说这番话。这让他既感动,又惭愧。
“我在二中借读,是李老师给我安排的,我要是在学校闹事,那就是给李老师找麻烦……”
“哎,傻孩子,你就一直忍到现在?”
杨树没有回应,算是默认了。隐忍,隐忍!这两个字,一直在他内心深处呐喊着,让他一次次攥起拳头。
眼下身份证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,乔建军思 量了一番,说道:“要是你还给他,你也说不清楚。这样吧,你把身份证留下,明天让你李老师拿到学校去,就说是同学捡到的,交给教务处了,行不?”
“嗯。”
乔建军困得睁不开眼了,临睡前,杨树问他最后一个问题:“叔,我说的那些你都信了?你就没觉得我在撒谎?”
乔建军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:“每天累死累活的,哪儿有功夫去疑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