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固执,才会这样依赖一个可有可无的“念想”。
他想起儿子还发着烧,便又打通了他的手机。这次乔楠先问道:“政府不让弄那个大锅盖?”
“嗯,说是偷国家信号,不让私下里弄。”
乔楠清了清嗓子:“上次不是说了嘛,撤就撤了,都用了好几年了。”
“那我也得舍得。”乔建军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你怎么还感冒了呢?”
“我也挺奇怪的,可能是热伤风。”
“多喝热水,好好休息。”除了这一句干巴巴的叮嘱,乔建军再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安慰儿子了。
“噢……”乔楠同样答应得很别扭,挂电话之前,他又说道:“其实真拆了也无所谓,那是从我们英语外教那里免费拿的,不值钱,也不用心疼。”
儿子以为自己是在心疼钱,他不知道,自己是因为想儿子才舍不得拆。乔建军瘫坐在凳子上,十分难过。他这一生做过太多妥协,其中就包括乔楠妈妈的死亡,这是他心头的一根刺。所以,再次面对坚持和妥协时,他总是倾向于坚持的一方,尽管有些坚持毫无道理。
乔琳很懂事地为爸爸捏肩,趴在爸爸背上,问道:“特种兵也会生病吗?”
乔建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