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这是招谁惹谁了?要不,你去替我拜拜菩萨,找个大师问问,是不是我前世做了什么孽?”
黄金子嫌弃道:“要问你自己去问,干嘛指使我?”
乔楠开玩笑道:“我是人民子弟兵,又是党员干部,不能搞封建迷信嘛!”
“去你的!你是党员干部,我就不是了?!要我说,别搞那些虚的,尽快做决定,到底要不要跟那个大小姐交往?”
乔楠疲惫地说道:“我心里都有这样一块大疙瘩了,还怎么跟她交往啊?”
黄金子却不这样想:“你想啊,至少这个姑娘人品是很好的,她的妈妈更是一位深明大义的母亲。要是你跟她讲清楚,她肯定会明辨是非,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乔楠不是没有想过这些,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都对文婧太残忍了。她那么好,值得更好的人来呵护她。他决定暂且冷静下来,告诉她,此身已许国,就不再奢望儿女情长了。
天色已晚,他必须要归队了,黄金子也要赶飞机回北京。乔楠把她送上出租车,他也要打车回驻地。
在等车的功夫,不知哪家店铺放起了《漂浮地铁》。回想起文婧为自己唱这首歌的情形,乔楠心如刀割。从此以后,他俩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