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破的手指,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。
伤口很深,可是没有流血。
姥姥、舅妈在舅舅面前强装淡定,可是出门后就抱头痛哭。姥姥尤其心碎:“老天爷,我家兰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!”
跟乔琳说起来的时候,姥姥还是忍不住流泪了。她明明说过的,她早就看透生死了,死亡不过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老人家一生豁达,可在面对儿子的生死时,她无法释怀。
乔琳跟着她一起哭,姥姥又急忙说道:“你舅舅被这个病折磨了好几年了,什么苦都吃过了,把你舅妈也给拖累坏了。别的不说,你舅妈这个儿媳,我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来了。这么多年,我又心疼她,又感激她。要我打分,那就是100分。要是你舅舅真走了,对他是种解脱,对你舅妈和宝庆也是解脱。”
姥姥唯独没有说,对年迈的她也是解脱……她是母亲,哪怕她累到吐血,她也不可能这样想。
姥姥生怕乔琳哭得停不下来,急忙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你的腿全好了吧?不会再疼了吧?”
“嗯,我现在还能跳舞呢!”
“上次在医院,看到一个瘸腿的小青年,我还挺可怜他的,跟他一聊,才发现他跟你得的是一样的病。可惜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