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建军正色道:“那也总比什么都不考虑强。”
前些年,老董频繁上过港城新闻,以至于他去菜市场买菜,人家死活不收他的钱,但都在背地里窃窃私语“就是他,死了儿子,又死了老婆的那个,啧啧,真可怜”。一趟菜市场走下来,老董也就不愿再出门了。要不是乔建军喊着他干活,他能一直自闭下去。
街道办大妈很不服气,继续吐槽:“你们就是瞎矫情!”
乔建军毫不留情地谎,他常常给家里寄钱,也没必要掖着藏着。乔建军更纳闷了,难道会是杨树?也不对啊,这张卡是在杨树去北京之后办的,他根本不知道。再说,那孩子对待乔家人很直爽,不会这么大费周折地把钱打到他不用的银行卡上。
乔建军在岳母病房前坐着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最后把卡收了起来,心想,改天去银行问问,打钱的人到底是谁。
晕倒两个小时后,姥姥终于睁开了眼睛,乔建军急忙凑上去,问她哪里不舒服。
姥姥茫然地流着泪水,声音嘶哑:“兰云……是不是走了?”
乔建军给岳母掖好背角,含糊其辞:“……您别瞎想,还在手术呢!”
如此一来,姥姥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