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2010年年初,在遭受过一次危险之后,文婧就睡不太安稳。有几个夜晚索性不睡,就为电工织毛衣,为远方的他默默祈祷。
一直等到2月10号凌晨,电工还是没有要回来的迹象,文婧也就有点死心了。在深入了解了他的职业性质之后,她有一定的心理准备。如果他不回来,那就去看他好了。
凌晨五点,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文婧一下子惊醒,可是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,顿时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。电工的家属无一例外地都得了这种怪病,一种看到陌生号码就紧张的怪病。
“喂,你是哪位?”
“是我。”
他的声音一传过来,她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。
“哎哟,文文同学一定憋了一肚子委屈,怎么办?要不我给你负荆请罪?”
“谁委屈了?”想想差点儿遇袭的经历,文婧确实很委屈。但是他已经做了最周密的安排,她对他只有服气,没有怨气。
“那就是因为担心我才哭喽!”
“鬼才担心……”话虽如此,但她的音高完全降下来了。
“哈哈,不用担心,我这不是好好的么!”
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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