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研生涯里,她们都成了咖啡中毒者,没有咖啡,她们根本就撑不下那一个个漫漫长夜。
孤独,确实是孤独。乔璐不近烟酒,所有的压力,都是靠疯狂掉头发来宣泄。在因为实验结果不理想而奔溃大哭的深夜,在为了赶论文不分昼夜的时刻,陪伴她的,只有一杯杯浓咖啡,耳朵里不断循环的英文歌,还有时时放在手边的心理方面的书籍(她也怕自己出心理问题)。
在面对弟弟时,乔璐出奇地平静,她说道:“这半年来,我听的最多的一首歌,是《i started a joke》(我开了一个玩笑),每一句歌词都是我的写照。‘当我开玩笑的时候,全世界都哭了;当我哭了的时候,全世界却笑了;当我死去的时候,世界却变得更好了;如果我能发现,那个玩笑是开在我身上就好了。噢,不!那个玩笑是开在我身上!’”
天桥上的风,吹乱了乔璐的头发,她的眼神 如此迷乱,她像是自言自语:“看吧,我就这样活成了一个笑话。”
“姐,你怎么会活成一个笑话?做错的明明是别人,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?”
乔璐捂着脸,将悲伤隐藏起来:“我二十七了,一事无成,没有爱人,没有朋友,甚至连事业都没有……我不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