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不要试图贿赂我,套出考试内容啊!”
“打死你个死贫嘴!”文婧拼命捶他,然后趁他不注意,开始扒他的衣服:“谁关心考试?本小姐现在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!”
……
玩笑归玩笑,玩乐归玩乐,他们还是得好好过日子的。文家的那套房子还没有赎回来,这事一直是文婧的一块心病。她说,那套房子也就是六十平米左右,小区也挺古老的了,但是那里位置特别好,尤其方便孩子上学。人家不愿意卖,那也是意料当中的。
文婧找的房产经纪人也是尽心尽力,第一次面谈过之后,就跟文婧说了实话——要把房子赎回来,难度很大。乔楠想了个办法,让文婧写一封亲笔信,让这个经纪人带给房主。
(当然,文婧写完之后,乔楠同志又帮忙润色了一番。)
只要一想起那座房子对自己的意义,文婧就会提笔落泪,写得自然也是感人至深。写着写着,对父亲的恨意,就转移到那个恶毒继母身上了。很久都没听到她的消息了,文婧宁愿她倒了大霉,最好穷困潦倒,锒铛入狱。
为什么有种说法,叫做“恨意与日俱增”,因为在解决问题的时候,忙到没有时间仇恨。很多恨意,只能在事后才能回过味来。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