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老六攥着拳头,沉默不言。
这时,屋里传出杨健的话音,“夫人,你进来一下。”
被这么呼来喝去,牧云更加不爽,用力敲了下牧野的脑袋,冲进木屋。
床榻前,杨健脸色苍白,大汗淋漓。
牧云看得出,他精力消耗极大,表情复杂,“先生有何收获?”
她有点心疼杨健,同时愈发不理解,他为何如此拼命。
杨健深吸一口气,话音沙哑无力,“还没找到。”
说完,他倚靠在床榻旁,神情落寞。
牧云坐到对面,盯着昏迷很久的任真,困惑不解,“连你都找不到,看来毒蛊确实已不存在。这就奇怪了,它既没逃走,又没被杀死,难道凭空蒸发了?”
杨健沉默很久,忽然问道:“如果确认蛊种的位置,你又该如何处理?以粗暴手法取出蛊种,还是用草药杀死它?”
牧云不假思索,“只能用前者。蛊种陷入休眠,警惕性下降,我用金针破脉,封住它所有退路,可以瓮中捉鳖。这种毒蛊太隐秘,我闻所未闻,根本无法配出压制它的解药,更别想杀死它。”
杨健摇头,“有一处要害部位,咱们都没搜到。无论金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