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能印证这一点。”
“而且,李慕白既肯为朝廷出力,又何须让老师去迎战劲敌?这明摆着是想让老师出丑,看他的笑话。李慕白有偷袭陈长生的功夫,难道会救不下老师?”
说完这些推论,他叹息一声,装出悲痛的神 情,“可惜咱们老师识人不明,白白疼爱蔡酒诗一场,在最关键时刻,却被自己的爱徒算计了!”
元本溪面无表情,只是静静看着颜渊。
颜渊被看得不自在,干笑道:“老二,你心思 缜密,倒是帮我分析一下,是不是这么回事?”
元本溪这才开口,“你无非是想说,我不能支持小师弟。”
寥寥一语,切中关键。
无论任真有多可疑,董仲舒死得有多冤,这些分析都不该从幸灾乐祸的颜渊嘴里说出。他专门过来,说这一番话,自有其目的,说穿了,就是想离间任真和元本溪的关系。
董仲舒的遗言,颜渊早就听说了,更明白老师的险恶用心,因而不能不防。
目前,任真的修为虽然还不成气候,但已干涉朝政,赢得女帝的信任,又在前线领兵作战,立下阻敌之功。再这样下去,北唐朝野都齐心拥护任真,这将是大麻烦。
颜渊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