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,大概是一个月前,我带领亿万精兵去攻打她的城堡,经过一场殊死搏战,我全军覆没。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,但是今天她却告诉我,我军还有一个士兵顽强反抗,誓死不从,现已被她锁在宫中,惩其十个月有期徒刑。”
他看向江玉恒,一脸苦色,“所以我现在很纠结啊,我到底是要劫狱还是等其刑满释放?”
江玉恒瞪着田权,“你他么可不可以说点人话?”
田权咳嗽一声,道:“咱都是兄弟,也不怕你笑话,在那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在那块定情石上,我和雨萱那个了,然后……今天她告诉我她自从那次之后就没有来姨妈,可能已经怀上。”
闻言江玉恒竖起大拇指,“卧了个槽,牛逼啊你,你们才交往多久,这都已经那啥了,进展不是一点的快啊。不像我和之若,顶多只是接个吻,她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。”
田权:“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这年头,刚认识一天的男女发生关系都很正常,更何况我和雨萱还交往了这么些日子。你家之若不一样,或许是因为从小教育环境的关系,她在这方面比较保守。”
江玉恒:“那你就不会戴套?”
田权:“这种地方,我他么哪去找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