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属,她们正准备推选她成为预备党员,现在倒好,被汤爱辉这么一闹,这事只怕要泡汤了。
“任姐,我靠手艺靠劳动挣钱不是丢人的事,而且……”娄燕妮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,她看着此时面有得色的汤爱辉,“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汤爱辉同学大概不知道,今年五月底,报纸上就刊登了允许手工艺人在工商局进行登记经营的社论,我开的早点摊,是经过组织审查允许的,汤爱辉同学可以自行去工商局查阅档案。”
“……”汤爱辉只觉得脸上被甩了一巴掌,火辣辣地疼。
娄燕妮话音还没停,“而且汤爱辉同学大概对小贩的成分划分有误解,根据老首长在《社会各阶级和分析》这篇文章中所说,小贩属于半无产阶级,连小资产阶级都够不上。”
“你!”汤爱辉怒道。
“若是还讲出身讲成分,那么这里百分之五十的同学,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,汤爱辉同学自诩无产阶级,但阶级思想固化,看不起劳动人民,未必不是资本主义复辟的表现。”娄燕妮平时在班级里的存在感并不强。
虽然她长得好看,但既是军属又是两个孩子的妈妈,基本上完课就会匆匆赶回家,如非必要,集体活动也经常缺席,大家对她的印象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