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”顾琳没有就此打住。
她做补充和解释,“确切的说是吕阿姨想当顾夫人了,依夏纤纤的手段,她应该很容易就能造一个案现场。如果真到了那时,您和爸又该如何?是不是也答应她们母女?”
人只有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,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痛苦。
所以顾琳下此猛药。
“顾琳,你越说越不像话了,你吕阿姨不是那种人。”林蓝坐不住了,拍着沙而起,伸指点着顾琳驳道,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假设,都是不成立,更不会生的,我相信她们。”
“在小远那件事没生之前,您会想到夏纤纤敢这么干吗?”顾琳淡定的反问,又加重料,“还有,我曾听人说过,您和吕阿姨年轻的时候不仅是闺蜜,还都喜欢爸,是有这回事吧?”
“只要夏纤纤成功嫁给小远,所有的这些假设都可能成真,因为你们的纵容给了她胆量和底气,她知道你们的软肋在哪里。
如果真到了这时候,我相信您的心中早就没了对夏叔叔的感激,只有对夏纤纤的恨了吧。”
林蓝口中否认,但顾琳的话已经让也冷汗涔涔。
经顾琳这么一提醒,她才忽然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