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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玄苍哈哈一笑，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说什么。
他同样了解霍炼，甚至比黄逍更加了解。
“我还是想要问问，你功德圆满了吗？”武玄苍继续问道。
霍炼沉默了一下，然后出声道：“我本以为足以纵横天下了，唯一忌惮的就是夔雍。我当时就知道夔雍很强大，可没想到是如此强大，这种强大远超出我的想象。要不是亲身经历，都无法相信有这样的人物存在。而现在，我更是知道夔雍也不算什么了，这世上还有更惊人的老东西存在。”
霍炼的话让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很是凝重了。
夔雍的实力已经让他们大受打击了，可后来出现的那些惊人的气息，夔雍口中的‘魔神大人’，这些经历上古大战的高手竟然还活着。
那些高手的实力，又岂是他们能够想象的？
“功德圆满？”霍炼摇了摇头道，“没有接触夔雍的时候，我或许有想过这个念头。因为当时我是无敌的存在。可现在，谁敢说自己功德圆满了？在武学一道上，无止境。”
众人都沉默了。
霍炼的话让他们很有感触。
尤其是黄逍。
他击败了夔雍，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