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佳宁却是仰起小脑袋，冲他摇了摇头，一字字说道：“……我……不……怕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林雾无语，我还以为你下一句要说‘杀了一个我，还有千千万万个我’。
“全是血怎么玩，总不能当润滑吧？”林雾揉了揉她的小脑袋。
裴佳宁弱弱地哦了一声。
“全是血，不要。”林雾白了她一眼。
裴佳宁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才反应过来，往下瞄了一眼，有点不情愿地噘着嘴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……那……我……给……你？”
“咳，别了吧。”
林雾咳嗽一声，感觉自己有点太禽兽了，说道：“等我帮你找到身体，或者找到凶手，等你怨念化解了，你恢复了再说吧。”
“……嗯……哒……”裴佳宁乖乖地点点头。
“对了，如果凶手一直找不到，出国了的话，那怎么办？”林雾不由得说道：“万一凶手在国外过一辈子，一直到死，你能感应到吗？”
裴佳宁愣了一下，慢慢地问道：“……怎……么……感……应？”
“强大的厉鬼不是可以追踪凶手吗？”林雾疑惑道：“佳宁你能追踪到那个孟贺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