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也没管你。”
“都说是小伤口了,我还没那么金贵。”落红瑛大大方方地靠在椅背上,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初相识,她把对方当成了狂妄的小鬼头。可是这三年来,对方细致入微的照顾她,都快将她宠坏。
将手指残留的药膏摸在帕子上,司徒云白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瓷瓶,放到了落红瑛的面前。
“伤口虽小,也该好生对待。”
落红瑛看到瓷瓶上的海棠花纹,不由愣了下,“御赐的药?”
“我用不上,”司徒云白若无其事地开口,“这药药性温和,比较适合女子用。”
海棠花是落云的国花,只有皇家用的器具上,才会有这种图案。
知道对方送来,是绝对不会再收回,落红瑛也不矫情,将那瓷瓶拿过来,直接准备放入药箱中。
可是等她打开柜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你送的药快将我的箱子塞满了,”她转身,将身后硕大的箱子,给司徒云白看。
药箱上上下下两层,都挤挤挨挨放着各色的瓷瓶,一眼忘过去颇有些壮观。
司徒云白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,大言不惭道:“都是平日里用得上的,该多准备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