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剑身上的金色光芒消失不见。
司徒云白稍显狼狈地落地,脚掌噔噔噔后退两步,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。
握住持剑的手腕,那种酥麻冰冷的感觉,像渗入骨子里一般,疼得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上面阻隔动作的透明琉璃,在与望月剑相触的同时,将上面的力量卷地一丝不剩。就连他体内尚存的灵力,都差点被掏空。
他的身体本就未曾恢复,若是硬碰硬,只怕尚未进入万古精魄阵,人已经没有办法站立起来。
司徒云白望着半空之中纠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身影,闭了闭眼睛,呼吸跟着沉重了几分。
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,他突地收敛起全身的灵力,削铁如泥的望月剑被他抬起,锋利的剑刃对着手腕狠狠割了下去。
在要接触到肌肤的瞬间,望月剑陡然停止了动作。它察觉出司徒云白的意图,自小跟随的剑刃,在此刻发出悲鸣,居然违背了主人的意愿,死活不肯割下去。
这一刻,信函中警告流窜入脑海之中。
他想到了另一个人的警告,如果放任身体这般下去,他与另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此刻的无能为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