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关的时候,给这座城盖上了一层令人悲伤的氛围。
简玉珩痛苦地躺在床上,耳边充斥满各种杂乱的声音。他分不清那些声音都在说什么,只觉得搅和在一起,让他头疼欲裂。
“我的儿怎么还不醒,”不眠不休守了两天一夜,萧氏一双眼睛熬得通红,“我可怜的孩子,怎么就会遭遇到这种事情。”
这一年多来,她家的玉珩已经三番四次受伤,这让她怎么能不心疼。
“夫人,你不要在难过了。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会早早苏醒过来的。”
嬷嬷在一旁安慰,可是却化解不了萧氏心中的伤痛。
简玉珩伤成这幅样子,她又不能找江南织造理论哭诉。她生于大户人家,自然知道里面的厉害关系。
可是他们要斗,为何偏偏拉她的孩子下手。
“我心里的苦痛如今只有你知道,可是偏偏又不能往外诉说,”萧氏擦着眼泪,数度哽咽地说不出话来,“事到如今,竟是没有办法为我的儿报仇雪恨!”
“公子是老爷的独苗,更是未来简府的主人,他们打公子的主意,也是正常,只是我们没想到真有这般熊心豹子胆的人,”嬷嬷边说也边抹了眼泪,“我们简府在皇都也是有头有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