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太满意的样子。
南希不但没有改正,更没骨子一样的趴在桌子上,笑嘻嘻的说:“你说的我都听了,真的,在家里没必要讲究那些多吧,又不是说坐正了就能学得更快。”
那声“家里”让季默琛目光黯了黯,“对眼睛不好。”
“我有分寸的啦。”南希懒洋洋的声音。
季默琛看她一眼,“你就是得寸进尺。”
这些天补课的变化,也让季默琛更了解南希的个性,那得寸进尺,得巧卖乖的速度,真是不要太熟练了。
一开始的时候还喊着麻烦琛哥了琛哥你辛苦了琛哥你真好,偶尔还会喊一声爷。连坐直和学习态度也格外端得好,生怕惹了他生气,辜负了他的补课。
紧接着在补课期间和他开玩笑,坐没坐姿,软了骨头,搞得像是他求着要给她补课似的。
南希发现季默琛的脸色不变,看着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古怪,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东西递给他,“课间休息一下,琛哥辛苦了,来,请你甜一甜。”
季默琛垂眸一看。
一颗棒棒糖。
他眉头一抖。
这是南希作死。
南希还笑得灿烂,摇晃着棒棒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