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陈阳感觉不像是葛苓松说出口的,什么医者仁心,他可没从葛苓松身上看出来。
胡达嘴角一抽,绷着的表情又垮了下来,对葛苓松道:“副会长是想和你研习医道,并非比试,你怎么就冥顽不灵呢?”
葛苓松道:“比试就比试,何须说那么多借口,反正我不会去。”
胡达一脸无奈之色,抹了把脸上的大胡子,眼珠一转,道:“既然你不去,那随便让你一个徒弟去就行。”
眼看骗不走葛苓松,胡达竟是打起了葛苓松徒弟的主意。
葛苓松没好气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不收徒弟。就算我同意,你让我哪去找个徒弟出来?”
“你孙女小桑,从小跟随你,算你半个徒弟了,让她……”
胡达本想说让葛桑去,不料正好看到了站在草庐前的陈阳,顿时目光一亮,喜道:“哈哈,还说你没徒弟,这不就是你徒弟。”
以胡达对葛苓松的了解,这苓松居内,绝对不可能住外人。
那么陈阳,肯定就是葛苓松的徒弟了。
葛苓松正欲否认,陈阳却是眼珠一转,心想正好借这个机会,断了葛苓松拜师的念头。
于是,他站出来,对胡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