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干的。
陈阳接着问道：“六起谋杀，有没有什么共通之处？”
这一系列案子，所有资料，吕都熟记于心，立刻回答道：“共通之处有几点，第一，死者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，但死亡前，并没有受到侵犯；第二，死者都是在校大学生，而且是同一所大学；第三，死者临死前，她们的亲人朋友都说，她们表现得非常开心。”
陈阳思 索片刻，沉吟道：“第一点，不侵犯死者，因为凶手是为了血液，而不是性；第二点，死者是同一所学校的在校大学生，是因为凶手认为在学校里，挑选作案对象方便；第三点，死者临时前表现出开心，说明凶手麻痹了她们，得到了她们的信任。”
吕目光一亮，道：“陈将军的意思 ，凶手也许是大学内部的人？”
陈阳脸上露出冷笑，沉声道：“不用去猜了，还有一条重要线索，会直接指引我们，找到凶手。”
“什么线索？”
吕面露疑惑之色，心说你才刚到，难道知道得比我还多吗？
就在这时，姚队长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了审讯室。
见到吕在审讯室，姚队长愣了下，恭敬道：“吕局长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这里是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