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道：“老头，现在，你可以回答……”
“小伙子，买一株白菜吧，就当照顾老人家的生意，谢谢了。”
老头不为所动，即使白菜散落，他也还是那句话，还是那样的表情，没有露出畏惧之色。
“你只会说这句话吗！？”
南宫飞宇怒了，他感觉眼前这老头，是在耍自己。
他抬手一掌，就朝老头打过去，想要杀了老头。
“住手！”
南宫凤吟闪身而出，拦住了南宫飞宇，沉声道：“他不说，你可以问其他人，何必杀了他。”
“讨厌讨厌，你们欺负杨爷爷，你们不是好人！”
这时，一个穿着红色小棉袄的小女孩，朝着陈阳一行人喊道。
她约有五六岁，微胖的小脸粉嘟嘟的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，乌黑明亮，透着光彩。
众人看过去，小女孩做了个鬼脸，赶紧溜了。
她跑的时候，两个冲天辫晃动着，十分可爱。
南宫飞宇瞥了眼卖菜的老头，按捺住怒气，朝着旁边卖胭脂水粉的摊位走过去。
老头见没人买菜，淡然地把白菜收拾好，继续叫卖着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生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