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名字。”
郦衡舟没头没脑地夸赞一句,然后看向桂东河和孟祎,正色道;“你们两人,以后和陈阳就是好朋友了,知道吗?”
桂东河二人嘴角一抽,三分钟之前,他们还想着把陈阳千刀万剐,三分钟之后,现在却要和他做好朋友。
这种感觉,简直跟做梦似的。
可是,两人不知郦衡舟在演戏,只得苦着脸答应:“是,好朋友。”
郦衡舟笑了笑,又问道:“对了,陈阳,你到这荒山野岭来,干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
陈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,瞅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广竹县的二代们。
郦衡舟扫了眼,现都是普通人,于是说道:“这里没你们的事,你们下山吧。”
说完,他似乎怕陈阳觉得他不够友善,又补充道:“天色已晚,你们注意晚上的路。”
听到这话,那些广竹县的二代们,心里是一阵温暖,这高人不止能飞,还平易近人,实在令人钦佩。
他们一边夸赞郦衡舟,一边朝着山下走去。
他们却不知,陈阳故意露出为难之色,是帮他们脱身。
否则留在此地,万一生打斗,他们连逃命的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