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但事实上,大家心里都堆积满了怨恨,只是不敢爆发出来。
加上许禅占据殷家庄之后,向吉方郡的郡王送了许多好处,殷家残存下来的人,就算是想要告状,也没人受理。
总而言之,在大家看来,殷家已是无力回天了。
这一天,日光温和,禅庄内一片寂静,每个人都各干各的,就连说话都要避讳。
一名身着锦袍的青年,迈着大步,昂首挺胸地朝着里面走去,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。
等他走远了,几名扫地的下人,低声议论起来。
“殷封少爷身为殷家嫡系,竟然甘愿拜许禅为干爹,许禅做牛做马,可真是丢人。”
“别叫他殷封,现在他叫许封了。”
“当初许禅可是连他父母也杀了,他不仅不报仇,居然还当走狗,也真是做得出来。”
“别说了,被殷封听见的话,我们就死定了。”
众人窃窃私语,话头刚打住,一道冷厉的声音,在他们的身后响起:“竟敢在背后嚼舌根,我看你们一个个的,都想死了。”
众人回头一看,大吃一惊,那说话之人,正是他们刚才提到的殷封。
或者说,许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