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和我谈论自相残杀的话题。要杀，也是我杀你。”
“瞧我这嘴巴。”
天寒伸出细长的前爪，拍了下自己的嘴巴，道：“是我说错话了，大哥您别见怪。”
“你当年真是圣师？”陈阳一脸诧异。
天寒摇头道：“哪能呢，我这样的小角色，顶多也就是霸侯，那就不得了了，怎么可能会是圣师。”
陈阳道：“那雕像中的妖命源珠是谁的？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
天寒摆了摆手，道：“那我是爷爷的，他早就死了，我想把他的妖命源珠拿回去做纪念。”
“你刚才不说是你的吗？”
陈阳哑然失笑，道：“你虽然撒谎不眨眼，但谎言太低劣了。”
天寒举起右手，一脸郑重的表情，道：“我对天发誓，我绝无虚言。”
陈阳挑了挑眉毛，道：“要不，你发个循天誓。”
天寒缩了缩脑袋，搓着双手，瑟缩道：“大哥，要不要玩得这么大，循天誓那东西可是不能随便玩的。”
旁边的杜启正看不下去，上前道：“你真的是……天寒？”
“杜大哥。”
天寒鞠了一躬，恭恭敬敬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