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脚下就是万丈深渊。
赵君宇有些无语,远远望去与其说是神庙,其实就是个道观,但是模样有些不伦不类。
很显然当初阿尔汉斯坦先民建造道观的时候,跑偏了。
“小老儿年轻的时候,经常过来打扫神庙,人们也经常过去跪拜敬奉。”
“那时候还有个平台能通往神庙,但是二十多年前一场地震,平台塌陷。”
“无法再过去,渐渐也就没人再去神庙敬奉,小老儿……也没再能打扫过。”
拉玛尔低下头,声音有些忐忑,不知道这几十年来,天灾人祸不断,是不是和不敬神灵有关。
接下来毫无意外地,他又被赵君宇提起直接飞了过去。
道观并不大,而且二十多年没人打扫,已经很是破败,到处都积满了灰尘,蜘蛛网等等。
正奉的是一名羽带高冠,长须白眉的老道形象,用香泥塑造。
但是年久失修,已经是破败不堪,甚至左臂都断了,浮尘掉了下来,脸上的皮也是掉的坑坑洼洼,惨不忍睹。
拉玛尔急忙跪倒在蒲团上,不停叩首,嘴里喃喃地自语罪过,罪过。
赵君宇眉头一皱,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排斥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