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样的人,就是因为有人想要用激烈的手段让我们平静的日子变的不平静,我们才必须用更加激烈的手段还以颜色啊。”说完这句,和九叶拥抱了一下,获了姐姐们的友谊的悠久看着玛索:“你呢,玛索。”
“这还用说吗,虽然现实中我瘸腿,但是游戏里要砍谁你们说,我保证他死的很有创意。”瘫在浮空椅上的猫崽咧开嘴笑道。
无论是尖耳朵好了,方耳朵也罢,又或者有着猫耳朵的姑娘们都笑了,她们的笑容让玛索很是开心,是啊,人少在世就应该笑啊,听了悠久说的这些,玛索才发现原来新伊甸的入侵才是真正的小事,烈度也是最小的……既然如此,何不苦中作乐,让那些杂碎明白自己身为杂鱼的身份,不就是东大陆所有立志赶跑入侵者的玩家们的心中所想吗。
艾尔也笑了:“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,玛索,我认定你这个朋友了。”
“谢谢,我有些受宠若惊。”玛索也笑了,笑容里有些苦涩。
拜托,我们不应该是互相欣赏的朋友啊。
但是这位却没有什么自觉,在接下来的午餐中,这位还特意坐到了玛索身边,不停的和玛索谈论起关于武艺的看法,这种谈话又不是玛索能够避免的,因此对方的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