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苏母咆哮着。</p>
欧阳逸晨在楼下问了他们住着的地方找过来的时候,正好听到苏母正说着这番话。</p>
从病房门口的玻璃窗看过去,只见除了苏暖和苏母之外,站着一男一女。</p>
女的有五十多岁,男的三十多,微微谢顶,剩下的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。</p>
欧阳逸晨心中一想,大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</p>
这时候听着苏暖开口说着:“爸,妈,前几年上初中的时候,你跟爸商量,让我辍学,我不辍学,你连学费都不给我交了,后来是我们班主任帮我交了初二初三两年的学费,读完初中,升高中的时候,为了怕你们因为学费的问题不让我上学,暑假两个月,我在县里面的灯笼厂给人扎灯笼,细竹条扎的我手没有一个好的地方,我忍下来了,挣到了学费生活费,每年只要有假期,我什么时候闲过?高中升大学。我们县一中因为我成绩奖励我的助学金您也拿走了,去b城上大学的前都是我出去打工挣来的,这叫供我上大学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