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去的军刀断了半截!腥臭味扑鼻,宁远的心都凉了!
“嗤嚓”,一根银色手茅从宁远的头帮忙吼两声威吓,最少也要停留一下啊,逃得太溜啦!
宁远有些不想理睬对方,太扎心了,还苟富贵,无相忘呢,哄鬼去球。
“刚刚……是杨学姐?”郭建荣跑回到了坡下,看着那片渗进草地的红色,问道。
“嗯。”
捡起地上掉落的榔头,把半截刀尖也捡起放进口袋,宁远朝坡下走去。
他不敢在小莽山边缘多呆,万一再有异兽出现,他只怕很难跑过郭建荣?那小子目光到处扫视,脚下微屈,整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的架势,平日里的兄弟情呢,装下会死啊。
关键时刻见人心,这人没意思 透了……宁远的心情,莫名很烦躁。
或是为了他们经不起风雨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而烦躁,也或是刚刚历险吧。
“那走吧。”郭建荣见宁远脸色不好,也看出了缘由,并没有解释辩解,抢先几步朝前面走去。
两人默不作声,警惕而快速地朝回走,气氛沉闷。
翻过两道残垣断壁的山梁,下面是回城的破旧公路,一前一后,沉默着走了五里多路,穿过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