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不留神 就会把宁远给划成两截。
“算了,是我自己本事不到,没闪得开,不关他事,放了他吧。”
邵峰顺坡下驴,一脚把宁远给踢出三米,还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,他自己再次闪身退进阴影之中,也不吭声,仿佛完成了一件任务。
宁远一骨碌爬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灰,回头扫了眼装木头的邵峰。
看样子是过关,他心中也觉得晦气。
不想再理睬刚才帮他求情的唐若山,往最角落走去,有火气还是打沙包吧。
唐若山缓过气来,伸手进裤裆摸了一下,除了肿了一些,摸着还很痛,倒没有摸一手的蛋黄,算不幸中的万幸,撑着地上站起来。
“多谢脚下留情,今日之耻,来日再报!告辞!”
唐若山抱拳说完,朝外走去,两条瘦长的腿劈开着走路,看着很搞笑。
宁远低声咕哝一句:“毛病!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斗,借祖宗威风压人,算什么男人?稀得理你,走好,不见!”
正准备出门的唐若山僵在当地,面上顿时涨得通红。
邵峰恨不得用大嘴巴子抽死宁远这妖艳贱货,他是说不出的苦,敢紧送走眼前的爷得了,又出幺蛾子,再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