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菜花蛇,真替你们捉急,胆小如鼠!”
宁远手中甩蛇,口中开启群嘲模式,大肆打击着其他五人。
“呸,给我把长刀,我一刀下去,什么毒蛇菜花蛇统统都得完蛋,谁像你一样有病才拿手上玩?”花毛捂着快跳出来的心口,脸上惊魂未定,破口骂道。
宁远右手一抖,那蛇像是活了,在空中扑向花毛的脖子。
几人又是一阵乱蹿,宁远却没有放开长蛇的尾巴,只吓唬了一下。
见蛇的骨头甩脱节,把蛇朝案台上的木板一扔,拿着菜刀,一刀就剁掉了软踏踏的蛇头,控干净蛇血,在蛇颈处划了两刀,摸索着捏住蛇皮朝下一撕。
“嗤嗤”,很快,一条完整粉红的蛇躯出现。
一群好奇宝宝又围了上来,一堆去皮的蛇肉,他们倒是不怕。
“就这么简单!”
“你以为有多难?”
宁远对于花毛的疑问嗤之以鼻,手起刀落,剖蛇,刮净,切段,清洗。
剩下的打扫清洗案台让熊飞来做,宁远忙活着要把蛇肉下锅。
晚上吃蛇肉的时候,没有一个因为害怕、恶心,或心理不适放弃那大盘子蛇肉,个个吃得满嘴的油,谁也不让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