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先等等,张老师,咱们先捋捋思 路。”
宁远赶紧叫停摩拳擦掌的张仲横。
他要是听不出张仲横语气中的调侃和故意,两年多地摊就白摆了。
又出谋献策道:“您要报仇很容易啊,我知道邵老大躲藏的老窝,我带您去找他,您打自个的学生我出气,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张仲横一脚横踢在宁远屁股上,笑骂道:“欺师灭祖的混蛋事,也就邵疯子才教得出来,留着你慢慢收拾。”
宁远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又凑了上去,笑道:“其实,您更应该打您班上的班长,那花毛小子,才是邵老大的铁杆走狗,怎么扁他都不冤枉他!”
“哦,关冬云也是疯子调教出来的?看着不像啊,笨笨的,一点都不机灵。”
“那小子在给您装傻呢,多打几次,您再挑明,他一准露原形。”
宁远掰开一张贴墙的坐凳,请张仲横坐下,道:“怎么来之前,没听邵老大提起您呢?前天还是他驾驶飞行器把我和花毛给送来的,邵老大也真是,来了荆楚也不拜访老朋友。”
张仲横很受用宁远表现出来的亲近和态度,道:“从异界分开之后,与疯子有好些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