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摆摆手,头也不回沿着走廊径直出了甬道出去了。
宁远还是第一次见识老张如此作态,想了想,回到训练室,把花毛拉到一边,把老张或许还有其他训练方法的事情讲了,让花毛自己去找老张,
不管方法好坏,先听听,如果真有很大的危险,大不了花毛不练就是。
花毛用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闷声道:“不用打听了,我知道老张说的方法。”
“啊!”
宁远吃了一惊,看了花毛一阵,然后一脚踢去,骂道:“你小子是不是准备偷偷自己练?说,什么方法?谁告诉你的?”
花毛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嘿嘿笑道:“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,还以为你是新人王,什么都知道呢,成天一副臭屁的吊样……别踢,别踢,我说还不行嘛!”
宁远收了脚,对花货就不能客气,该动手的时候不动口。
花毛朝身后紧闭的南院训练室铁门一指,压低声音道:“这地方很久没开放了,知道为什么吗?……里面每过几年总要淹死三两个学生,后来,就关掉了。”
“淹死?难道里面是池塘?”
“更准确点讲,南院就是三个大水池子。”
花毛见宁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