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扯吸力,在风谷内多呆一秒,都是受罪。
一番紧张的狂奔逃命,这一停了下来,五人是浑身麻痒酸痛难耐,扯掉头上的皮子,把身上还粘着的沙蜂一个个捏爆,又把刺在皮肉上的沙蜂尾针一根根拔掉。
“小芹妹子,有药吗?快给渔网来点,他快晕了!”
花毛给自己手上拔了几根之后,赶紧给田佳农脸孔上拔针,太惨了,渔网整个脑袋都肿成了红色的猪头,眼睛都快看不见了,只剩一道缝隙,站在当地立足不稳。
“放……放屁……谁晕了?”
田佳农还能说话狡嘴,倒是让宁远有些放心,看来渔网的伤势,还没严重到需要退出比赛的程度。
戴小芹一双纤秀的小手给沙蜂扎得到处是鼓包,指头肿成了胡萝卜。
她顾不得手背上面还没拔干净扎着的沙蜂尾针,赶紧翻找背包,掏出一瓶药液,在双手上倒了一些,直接上手在田佳农的脸皮和头皮上抓捏揉搓,这个时候,她也顾不得男女避讳什么的了,救人要紧。
田佳农的肿脸在戴小芹手指下变幻着形状,哼哼唧唧很无力抗议道:“小芹妹子……你占我……便宜,要不得呢……”
花毛忍着麻痒痛疼,哈哈笑道:“渔网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