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们所有人。
谁也跑不了……”
“你们是不是多疑了,浪军仁义无双,不会无理取闹……”
处在魏征左侧的秦琼听不下去了,蹙眉瞪着二人说道。
其实他憋了一肚子火。
这都护送高士廉的灵柩回京一天半了,仍旧被拒之门外,进不了长安城。
这叫什么事?
若非他当日与浪军会面,请求浪军彻底密封了高士廉的灵柩,只怕尸体早已臭气熏天了。
抛开这些不说,单论世人如何看待这件事,势必引发连锁效应。
而且都是负面效应。
可是朝廷置若罔闻,皇上也没来个音讯?
可把他急坏了。
然而,他左等右等,托人传话,询问皇上如何处理灵柩,不见任何回音,却迎来了皇上的口谕,做使者,和事老?
这不是闹的吗?
闹心,窝火。
他感觉皇上疯了,一味地妄想钳制浪军为其所用,不惜劳民伤财,废公忘性,大动干戈。
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这都不顾天下动荡,强势压迫无量宫屈服失败了,还让他做和事老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