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为止。”
浪军急眼了?秦琼一头黑线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收枪而立撇开浪军看来的视线说道。
谁敢与浪军玩近战啊?
他那是流氓泼皮打架尽使阴招,专打别人的关节、麻穴、脚手指、致命部位,再结合地形沙子草木玩得溜转,让人防不胜防的。
再搭配他那一套套近身搏斗的招数,让人有力气也难以招架顾此失彼,反被他利用而受制。
他和自己打了一回,就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,太丢人了。
尝一回就不想下回了。
这才从兵器上找回尊严,自己才不和他玩近战,秦琼直接无视了浪军的挑战。
算你狠,王浪军瞥眼见秦琼避战的扭捏模样,自知与秦琼在兵器上较劲就是找虐,侧眸站在一旁观战的秦柒舒华,顺手抛出黄竹杆说道:“烧水冲凉。”
“是,公子!”
秦柒舒华接过黄竹杆,应声离去。
浪军又不着调了,秦琼咳嗽着转过身来,凝视着浪军说道:“那是沐浴,洗热水澡冲什么凉?
你尽说浑话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,说你犯魔怔了。
你也该注意一下言行举止,学些礼仪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