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他们不是与朝廷大军战到一处,无暇分身吗?
怎么会返回来了?
完了,要出事……
就在俘虏兵心生惶恐之际,齐辉领兵回援,抵达俘虏兵外围,排兵布阵,隐有屠杀俘虏兵的趋势。
不过俘虏兵没有逃跑,跑也跑不了,所幸对峙起来。
彼此相距五十步,一触即发。
但齐辉看见公子站在半山坡上的仙姿,号令三军按兵不动,独自一人抵达公子身旁,单膝跪地奏报:“公子,奴才有罪,请公子责罚!”
“嗯,你还知道自己有罪,不错哦。
不过现在不是处置你的时候。
你现在的任务是告诉俘虏兵,你是怎么追杀敌人,事无巨细,开始你的演讲吧。”
王浪军早就料到他会犯错,不温不火的说道。
其实,当众让齐辉宣布杀敌经过,是最大的惩罚。
这份惩罚源自颜面,心神。
比之体魄惩罚犹胜十倍。
这让齐辉遍体一颤,面色煞白,冷汗淋漓的站起身来,转向俘虏兵,蠕动着喉结半晌才说道:“外敌从四面八方进攻无量宫,我带兵杀向东南方。
原本以为敌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