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起来,孩子就是孩子,流着眼泪也不耽误笑。王枫是故意的要小新集中注意力,就怕她的神智模糊,要是因为怕疼哭的闭过气息,那就更糟糕了。
人在昏迷中,肌肉不但不会变的松弛,反而会绷紧起来,那样运起针来难度就太大了。他不再说话,专心致志的一手摸着小新的脖颈后面,一边轻轻的捻动金针,真气不能太强,也不能太弱,因为针尖振动要恰到好处,差一点都不行,一点点都不行。
众人都屏住呼吸,瞧着这个脸色凝重,浓眉紧锁的年轻中医医生,感觉他的牙齿都在紧紧的咬着,专注而又紧张,手却稳的吓人,金针在他的手指下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嗡嗡声,拨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。
王枫通过针尖将真气一点点的输入到小新错位的脊椎骨边,慢慢的将之一点点的拨回去。他这个手法之巧妙,简直匪夷所思,若是旁边有医生看到,一定会惊奇的把下巴也掉下来的。好在小新的脊椎只是因为冲击力而折裂的,并没有粉碎性的骨折,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大家都清楚的听到小雨脖颈处发出了咔嚓的一声响,小新吃不住疼痛,终于忍不住的叫出声来。王枫的脸上却漾出了笑容,迅速的将金针抽出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