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无怀殇一愣，扭头看向姒文命才知道他在问什么，于是解释道：“这是东海人鱼的皮，鞣制之后就会和人类皮肤接近，写字作画十分好用！”
“人鱼？”姒文命心中一凛，“那东西可有智慧？”
无怀殇解释道：“几条大鱼罢了，说是人鱼，不过是像人而已，没看出有什么智慧来！我天涯海阁珍藏的书典都是用这种皮子！”
姒文命沉默不语，人杀人鱼夺其皮和大妖杀人食其肉并无区别，区别只在于谁出在食物链道：“几位，送君千里终须一别，此地已近深海，大家还是请回吧！若是再来，我就只好邀请你们一起上路了！”
无怀殇连连摆手说道：“不敢不敢，我们这就回去！”
姒文命在船上一踩借力飞回自己的蛟龙号，脚下用力之时，又是一个窟窿出现，公孙千鸟等人面如死灰，再也腾不出手去堵住这个窟窿，只好眼睁睁看着它往外冒水，无怀殇满脸木讷，能够逃离虎口已经是幸运，他又怎么敢向姒文命抗议。
姒文命纵舟沧海之上，飞驰而去，公孙千鸟苦涩的说道：“师兄！这船要沉！”
无怀殇说道：“无妨，你们几个去拆些木桶，用板材加固船身，你们几个加紧速度往外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