舜帝怒道:“我将他放在此地养老,让你守护于他,你却弄丢了他的踪迹,这难道不是失职吗?”
剑圣骊连不二矢口否认道:“我只是先帝护卫,却不是你的属下,唐尧人皇想去哪里,也不是我能阻拦的!”
舜帝被剑圣呛得半晌不说话,片刻之后,才愠怒的说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!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我乃是这一代人皇,难道还折服不了骊连氏族吗?”
舜帝这话带着怒气,目标从骊连不二迁怒到了整个骊连氏族,隐含威胁之意。
骊连不二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我一生修剑,以剑为命,早早便脱离氏族,狼藉大荒,乃是一流浪剑客罢了,骊连氏族于我何干?况且我辈剑客,当有剑骨,不为权势折腰,不为美色动容!方为大丈夫,人皇何必以此相威胁?”
舜帝闻言,面色渐变,心知骊连不二乃是剑疯子,心中只有剑,并无血脉亲情,到有了几分敬佩,继而说道:“既如此,我也敬佩你的剑心剑胆,可你当初许诺守护唐尧氏,如今他又何在?难道你准备毁诺吗?”
骊连不二伸手指着棺材说道:“唐尧氏在此!”
舜帝挥动衣袖,震起一股狂风,怒道:“枯蝉虚壳,本之不存罢了!你不说我